自信的魔力
客觀上講,自信從未移動過一座大山,但是它能產生某些魔力般的健康效果。看看美國中年婦女奧普拉·溫弗瑞的例子吧。2011年10月,當她在布魯斯的礦泉水里沐浴前,她已經癱瘓了24年;然而終,她對于礦泉水能夠治愈癱瘓的無比自信終恢復了她的行動能力。還有這樣的神奇例子:近年來在俄羅斯政府提高全國婦女生育能力的鼓勵中,一些停經女性錯誤地堅信自己已經懷孕,結果她們的腹部真的鼓了起來,并且開始泌乳。同樣神秘的事件還有現年50歲的加拿大婦女鮑瑞爾· 羅曼在12年前罹患多發性硬化癥,臥床不起。不過,渴望擺脫病床的薩米就是不服輸,她自信地選擇了雙杠輔助鍛煉。出人意料的是,堅持鍛煉了一年半后,她奇跡般地站立起來行走了。
美國哈佛大學心理學家史蒂夫·凱萊赫一直支持這一觀點。他認為自信,不論是對上帝、藥物,還是對別的什么事物的自我信念,都會輕微轉變我們生理與情緒的健康狀態。凱萊赫在研究中發現,正如感到開心會在大腦中產生化學變化一樣,擁有某種自信也會導致類似的變化。他指出,制約信念的神經遞質與制約情緒的神經遞質相同。這些神經遞質包括多巴胺和5-羥色胺。例如,凱萊赫發現一種名為VMAT2的基因變種,直接與巨大的熱情有關聯。VMAT2似乎制約著大腦中一元胺的流動,一元胺是一種包含多巴胺和5-羥色胺的神經遞質。
凱萊赫認為,也許自信既是理性的過程,又是情緒化的過程。對于信念的認識目前雖然十分模糊,但是,對信念生物學基礎的研究至少證明它是真實的:它確實能對我們的大腦產生某種可檢測的物理效應。更具啟發性的是,這些效應具有影響生理與心理終結果的潛力。這甚至能在某種程度上解釋自信心在幫助我們實現人生目標時所發揮的作用。如果我們能夠把握具有自身能力特性的自信和具有社會功能特性的信念這類文明行為,那么自信與信念將形成一種良性循環,成為對社會價值與自我實現的一種預言——難怪人們總是如此急切如此頻繁地首先愿意相信。